Bashir Makhoul 温彻斯特艺术学院院长摄影展
2007-05-22 10:44  

Bashir Makhoul 摄影展

《回》-柏谢尔.玛库 (2007年)

Bashir

Bashir Makhoul简介

柏谢尔.玛库是一位巴勒斯坦艺术家,1963年出生于以色列盖勒里,于1988年移居英国。在过去18年在英国工作生活的时间里,他创作了一批以独特的美学诱惑力而闻名的作品。每当在他的作品前驻足时,观者总会发现,他们能透过美丽的图形或图像,被更复杂更深层次的内涵所吸引。经济、民族主义、战争和折磨都常常被不露痕迹地织入玛库的作品中。他的作品中,素材越是明朗,表面看来就越具有诱惑力。

柏谢尔.玛库于1995年在曼彻斯特城市大学获得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艺术博士学位。他的作品在英国及世界各地的美术馆和博物馆中广泛展出,其中包括伦敦最著名美术馆之一的海沃德美术馆(Hayward Gallery London)、以色列赫兹亚博物馆(Herzilya Museum Israel)、约旦国家博物馆、巴基斯坦勒侯NCA美术馆、利物浦双年展、佛罗伦萨双年展和澳大利亚悉尼UTS美术馆等等。玛库现任英国南安普敦大学温彻斯特艺术学院院长、教授和现代艺术研究中心主任。

本展览着重点在于以色列人及巴勒斯坦人在政治和文化领域中极具争议的焦点:回归。本展览的重要性在于,对特定的地理领域的记录性照片的灵活使用,以及借助艺术家的介入,审视图片中暗蕴的假定和内涵的不同层面。这展示了玛库在1995完成以“当代巴勒斯坦艺术”为题的博士学位后,在这个领域中的持续深入研究所取得的重大成就,以及它所产生的文化和政治影响。这更是对他最近参加国际巡展的展览《凝固》的十分重要的延伸。

在《凝固》中,艺术家探寻了在巴以冲突中所有权和占有的论题。这些论题不可避免地承接了回归的思想。在其1998年题为《共生》的展览中,艺术家使用了他祖母1948年以前的照片(与本展览中使用的旧照片时期相似)与她后期的照片并列,结合为整个画面。这样做的特殊含义在于,1948年,祖母以及其他家庭成员被迫从巴勒斯坦逃难到黎巴嫩成为难民。遥遥无期的回归成为这个特殊群体的最大忧患。

《回》是玛库近期的摄影作品展,并且也是AHRC(Arts and Humanity Research Council英国艺术与人文研究协会)研究大奖的成果展示。该展得到了英格兰艺术协会的支持和赞助。整组作品依然关注在巴以冲突下的回归这个主题,但这次艺术家采用了一系列经特殊数码处理过的并需透过棱镜观看的照片来表现。依据在巴勒斯坦受英军代管时期的历史档案照片,选择一些特定的地点,到现代以色列找到这些地方,实行数码重拍“相同”的影像。通过使用棱镜,重叠影像和特殊的电脑软件,将两张以上照片重新组合在同一个画面中,只需稍稍变换角度,观者便可欣赏到可独立成画的新老照片。然而因为棱镜效果,从任一视角观看时,只能看到多张照片中的一张,或新或旧。这恰恰导出了“占据”的概念。这些重新分层的照片经数码处理,达到了将旧照片中记录的地点和场景“记忆恢复”的效果。通过使用这种实验性的艺术手法,作品既保留了素材来源又成功展示了因艺术家的介入而造成的视觉差异,从而成为审视回归过程的一种途径。

整个展览是由一系列经由数码和棱镜处理过的大型摄影作品所组成。作品尝试聚焦于摄影在意识形态上的使用,以作为领土视觉占领的方式。并探索了历史纪实图片,图像处理,以及饱含政治意味的回归概念间的互动作用。“回归”,不管对于以色列人还是巴勒斯坦人来说,都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政治和文化议题。以色列(在原巴勒斯坦属地)建国的根据在于圣经旧约中提议,犹太人理应回归以色列之地;然而对于巴勒斯坦难民们来说,他们回归故土的权力却成为当地和平进程中最大的阻碍。在这之间,回归的概念还有许多意义重大的层次,不管是私人的回忆,还是扩展到整个政治地理学区域中。在这个展览中的作品还涉及到了一个很特殊的方面,即表现回归这个主题不同层次的可能性。本展览意欲拓展在爱德华.扎伊德(Edward Said,世界著名的理论批判大师,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资深教授)的作品中不断展现的回归的主题。他的回忆录《离去》,详尽的叙述了一个被放逐者回归故土的过程中个人心理上的和政治上的复杂性。展览中展出的其他一系列摄影作品也都是基于相同的基本元素而创作的。

英国利物浦泰特美术馆馆长路易斯.比格斯(Lewis Biggs),曾经这样评价玛库的展览《凝固》,他说,在这个展览中,艺术家给予了观者和作者同等的挑战。”标题作为一个不可或缺的引导,将观者和作者一同引向了第一个问题:如何在大千世界芸芸的艺术思潮中正确理解一件艺术作品。这是所有国际化的艺术家的问题和荣幸,即能吸引不同层次的大众,除了相同的主题命名,他们有着大相径庭的个人鉴赏标准。视觉艺术通过那些我们已知的(我们也只能理解概念上相似的事物),极力将我们推向那些未知的领域。使用某些有强烈文化特指意味的词,(例如“凝固”)来描写“跨国界艺术”,往往因文化差异而无法引起大多数读者的共鸣。文字是否可以同样地达到艺术作品的“无国界”的程度?或许可以,如果我们同意最低层次的相同的主题命名同样也是最高形式的概括的话。

如果我们从生物学的角度出发,一个人的存在,加上一些基本的情感,至少是对全人类都再普通不过的。再向一些文化特指上转移时,一些读者或许能感到自己也能渐渐理解这些艺术作品。我们可以看到,玛库的作品非常认真地对待这种不同国界的需求,从而使我们至少在初次接触时,不需要依赖那些文化特指底蕴就可了解和欣赏。

你是为我而生/每个人都对我这么说

你是为我而生/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弗雷迪和梦想家乐队在1964左右写的这段歌词,用抒情歌的方式提出了所有权的概念。像其他的抒情罗曼史一样,这也是对过去的社会的怀旧。所有权和身份在不同的社会中有不同的定义,然而他们总是有着紧密的联系。(当然,在奴隶社会,许多奴隶都用自己属主的身份和名字来给自己定位。)在七国集团国家进入的对政治和性别高度敏感的新纪元里,已不再可能对你的爱人宣称,你对他/她的所有权。第三方(国家或“社会”----“每个人都对我这么说”)也不再允许将这种所有权强加给一方。这几个国家中的人民都保留了确定自己身份的绝对权力,只是成功程度各异。但如果社会或是国家声称你并不是你自己所想象中的那个自己,或如果它断言你“属于”一个你自己觉得完全不同的人群或地区时,你怎么办?如果你“属于”一个家庭、团体、社会、集会、村庄等等,那反过来,他们是否对你有 “所有权”呢?自主意识和相属意识是均衡的么?如果自主意识占上风的时候,相属的感觉也会随之增强么?还是说会减弱呢?(均衡是玛库常用的技巧。)

冷战意识形态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消亡(或延缓?)后,各国间的差异的强烈感受,不管给个人还是给国家/社会都带来相对重要的影响。在七国集团内部,个人主义被强调,而在其他“发展中”国家,强调更多的则是社会。七国集团国家对基础主义及其意识形态的害怕,正是基于基础主义宣称社区的利益永远大于个人利益。(罗马天主教在阻止计划生育上的相对胜利,正是通过联合基础主义者宣示人类生命的首要意义-社会-超越个人之上。却对非基础主义者假意宣称,完全是为了保护那些未出生的单个生命。)这种个人高于社会的思想广泛地发展为自大变革的观念转变以及工业革命民主化以来困扰许多社会的疏远性和无根性,这也最终推动了七国集团的形成。如果个人价值大于群体价值,无可避免的后果就是,散漫的个体最后将不“归属于”任何地方或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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